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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态人文科学

来源:生命科学仪器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7-27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本文力求初步界定作为一种新范式出现征兆的生态人文科学*在这一主题的相关文献中,生态人文科学也常常被界定为环境人文科学或可持续人文科学。它被理解为积极参与可持续发展并

本文力求初步界定作为一种新范式出现征兆的生态人文科学*在这一主题的相关文献中,生态人文科学也常常被界定为环境人文科学或可持续人文科学。它被理解为积极参与可持续发展并以未来为导向的一个领域(Stephanie LeMenager & Stephanie Foote, “The Sustainable Humanities”, PMLA, Vol.127, No.3, May 2012, )。在这篇文章中,我会使用生态人文科学或生态后人文科学这个术语。目的是使其区别于(我正在参考的)“深层生态学”的后现代主义运动,区别于与左翼运动和马克思主义相联系的“社会生态学”,区别于对环境和可持续研究的偏于技术的理解。在评论者看来,这一理解蓄积着一种全球资本主义的解构发展(请参阅:Valerie de Campos Mello, “Mainstreaming the Environment: Global Ecology, International Institutions and the Crisis of Environmental Governance”, Human Ecology Review, Vol.7, No.1, 2000, )。我不主张将生态人文科学看作环境人文科学的同义语,因为后者主要与各种环境保护运动相联系。因而,生态主义是一个更广义的概念,不但包含一种科学/知识的具体概念、实践与认知方法,而且包含意识上的变化。 的具体特征。我对20世纪90年代末期以来,以加速度发展的生态人文科学趋势特别感兴趣。这种趋势处于后人文主义批评人类中心论*Cary Wolfe, What is Posthumanism? Minneapolis: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, 2010; Tamar Sharon, “A Cartography of Posthuman, Humanist, Non-Humanist and Mediated Perspectives on Emerging Biotechnologies”, Krisis, No.2, 2012, pp.5-19; Stefan Herbrechter, Posthumanism: A Critical Analysis, London: Bloomsbury Academic, 2013; Pramod Nayar, Posthumanism, Cambridge, UK: Polity Press, 2013.、欧洲中心论(以及“西方认知帝国主义的一种掠夺性话语”*“知识毁坏”通常指针对本土知识的掠夺性西方认识论话语。请参阅:“Different Knowings and the Indigenous Humanities”, Daniel Coleman in Conversation with Marie Battiste, Sákéj Henderson, Isobel M. Findlay and Len Findlay, ECS: English Studies in Canada, Vol.38, No.1, 2012, p.142.; J. Taboho Lebakeng, M. Manthiba Phalane and Nase Dalindjebo, “Epistemicide, Institutional Cultures and the Imperative for the Africanisation of Universities in South Africa”, Alternation, Vol.13, No.1, 2006, pp.70-87; Karen Bennett, “Epistemicide! The Tale of a Predatory Discourse”, Translator, Vol.13, No.2, 2007, ; Boaventura de Sousa Santos ed., Cognitive Justice in a Global World: Prudent Knowledges for a Decent Life, Lanham: Lexington Books, 2007. )的框架中,同时强调创造一种互补且包罗广泛的知识的有效性。这种知识来自人文社会科学与生命科学及本土知识(本土认识方式)的整合。在这个意义上而且为了使其区别于先前的方法,这个领域可以命名为生态后人文科学。在本文中,我会呈现生态人文科学的一般特点,并提供这个领域的一个可行定义。我也会描述其生物人文主义背景及其与本土知识的联系。我会思考下述假设:生态人文科学共同创造一个未来的乌托邦,揭示了对归属于共同体的永恒期望。然而,在这种情况下,未来的乌托邦不但是一个人类共同体,而且是一个多物种的元共同体。思考角度是地球上以碳为基础生命的行星视角。利用神经与认知科学最新发现,它也预示着未来扩展的心灵与分布式的认知角度的知识生产。

必须指出的是,诸多领域/趋势/方法/范式之间相互关系的界定,使用非人类中心论人文科学、后人文科学、生态人文科学和生物人文科学的不同术语。对我来说,这个界定是困难的,由于下述事实:所有这些术语都是处于形成过程中的新范式的预示。根据它的特征界定它:它是非—或反—人类中心论的(因此,不是人类中心论的人文科学);它建立了综合人文科学与生命科学的整体视野(生物人文科学),在很大程度上参考生态思考与价值(生态人文科学);它借助不同的、常常互相排斥的后人文主义趋向的聚合(后人文科学)。而且通常强调的是,它是后欧洲的(意味着对帝国西方的批判;欧洲不再是知识生产的中心),后人类的(人性观念遭到批判;知识建构的人类认识权威遭到质疑),后性别的(背离性别认同和改变人类以去除其性别特征的能力),后白种人的(白种人不再是统治种族) *我在这篇文章中没有讨论与生态人文科学相联系的新媒体、虚拟和数字技术。例如,人工自然或“没有自然的生态”问题。Timothy Morton, Ecology Without Nature: Rethinking Environmental Aesthetics, Cambridge, MA: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, 2009.。

就生态人文科学而言(也与非人类中心论人文科学和后人文科学有关),焦点不像往常一样,不但选择一种确定的研究计划和前沿趋势中的一个研究兴趣,而且在于推动一种不同的世界观。主要因为它基于强调自然—文化、人类、非人类与环境彼此联系、相互依存、共存,以及共同生活的关联思维*显然,关联主义(强调从关联角度进行思考)屡见不鲜。但近几十年来,断言实在的关联特征(显见于事物研究中)和从网络与纠缠角度进行思考,关联主义获得了一种新的意义,不同于它传统的认识论观念。为了做出这种区分,一些研究者使用关联主义这个术语。请参阅:Joseph Kaipayil, Relationalism: A Theory of Being, Bangalore: JIP Publications, 2009, p.9.; Charalambos Tsekeris, “Relationalism in Sociology: Theoretical and Methodological Elaborations”, Facta Universitatis, Series: Philosophy, Sociology, Psychology and History, Vol.9, No.1, 2010, 。按这种观点,目标是改变意识和实现社会转型,并建立“包容性民主”或/和参与式生态民主*请参阅:Roy Morrison, Ecological Democracy, Boston: South End Press, 1995; Franz J. Broswimmer, Ecocide: A Short History of the Mass Extinction of Species, London: Pluto Press, 2002, p.97.,由人类与非人类构成的“共同世界”的可能性(布鲁诺·拉图尔)。因此,并不是按照全球化的类别来理解共同世界,而是一方面从行星和宇宙的视角;另一方面,从分子的视角[1](p.254)。

文章来源:《生命科学仪器》 网址: http://www.smkxyq.cn/qikandaodu/2021/0727/600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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