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逃离一座城(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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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泽明点上一支烟坐在沙发上,他平时很少抽烟,但此时点上一支很有必要,它是他面对她的一个道具,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手足无措。不知什么时候,
泽明点上一支烟坐在沙发上,他平时很少抽烟,但此时点上一支很有必要,它是他面对她的一个道具,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手足无措。不知什么时候,残云余雨全都褪尽,半轮皎月悬在窗外,格外的明净,风雨过后,天空异常的清朗。泽明看着熟睡中的丑丫头,安静恬美,想象不出她怎么一走路说话就风生水起的,泽明想到一个词:水火交融。质朴与时尚于丑丫头身上浑然天成,又因为那种质朴流淌在她的血液里,从而使得她的时尚有了一种感人的亲切。
半月西沉,已近天明,泽明轻手轻脚地出了门。以前在家时,他有晨练的习惯,一般年轻人很不屑的太极,他打得很好,后来因为恋爱受挫,停职下海,搞得焦头烂额,这个好习惯也就丢下了很久。
雨后的空气格外的新鲜,车辆很少,行人近无。泽明在一块空旷处面水而立,起势运气打起了太极。太极讲究的是怡气养体,以意行气,以气运身,内外兼修,人气合一,在物我两忘的境界中达到健身的效果,否则就是单摆浮搁,有其形,无其意。泽明觉得幸福何尝不也是这样呢?有时你越想做好,幸福却越是背道而驰。那一段恋情不就是吗,他全力以赴,结果却是南辕北辙。
泽明想起昨天夜里涌过他身体的那阵燥热,这是不是一种在浑然不觉中降临的幸福呢?在他初离南京时,这种躁动也曾像潮水一样经常泛滥将他淹没,让他窒息。可是昨晚,当这种感觉流过身体时,他却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激动,他不知道这是幸福还是灾难。
回到房间时,丑丫头已经不在。从床上一片狼藉的样子,可以想象她走得仓促混乱,这和他的前女友不为个事摆着一张脸让你猜半天的风格完全不一样。但泽明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在她前女友安静的外表下却有着折磨人的各种手段,而丑丫头却不会,虽然还并十分地了解她,但直觉往往不会偏离太远。
三
泽明以为这个夜晚就那样过去了,本来也没什么嘛。可是晚饭时,丑丫头却说:“泽明哥,昨晚谢谢你啊。”
“昨晚?昨晚你俩干什么了?”宏达果然穷问不舍。
泽明懒得理他,只是拿眼望向丑丫头,意思是你还真够大方的,生怕别人不知道还是怎么的。可是丑丫头不但没有理会他,反而又问道:“早晨你干嘛去了呀?”
“跑步去的。”泽明抢着回答,他不想给宏达留下想象的空间。可是宏达哪里肯放过:“你俩昨晚到底干什么了?”
“昨晚你没听到什么吗?”丑丫头问他。
“他的呼噜声盖过了雷声,他还能听到什么。”虽然有点夸张,但这确实是泽明不愿和宏达同住一室的原因,即使为了省钱也不愿意。
宏达问:“昨晚打雷了?”
泽明和丑丫头笑作一团,说那一定是把你的呼噜声当成雷声了。
决心下得再大都不如立刻做起来,从那个清晨起,泽明又开始了晨练。不紧不慢,穿过经十路,沿千佛山的盘山公路跑上一程,回到公司,浑身轻松,一天都神清气爽。他喜欢这种状态。他感觉又回到了从前。
那是个能够预示一天晴好的清晨,泽明刚跑出一段距离,就听身后有人炸着嗓门喊他:“泽明哥,等等我。”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那个疯丫头,但泽明想不明白,大清早的,她找他干什么?
那丫头襟翻袂舞,太空漫步似的向他跑来,渐近渐听她喘息声重。泽明说:“慢点,慢点,不着急。”丑丫头说:“你急也没用,我要跟你一块跑步。”“啊?”“嫌我累赘吗?”“那倒不是,我担心你跑不动。”“这不还是嫌我累赘吗?”“那好,一起跑吧。”说是不嫌,泽明哪里还能撒得开手脚,不过他心想,恐怕也就两三天的热乎劲吧,迁就一下了,可实际是他小看了丑丫头。跑着跑着,丑丫头能够跟得上他了。跑着跑着,丑丫头身轻如燕了,跑着跑着,丑丫头真有把他甩到后边去的势头。一段时间跑下来,泽明不得不另眼相看了。
“要是能在我家乡的浮龙湖边晨跑,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。”丑丫头说这话时满脸憧憬。
“人们把城市日益加剧的环境污染寄希望于生命科学的飞跃,哪有这么容易的事。”她研究的就是生命科学。
“我要让我的身材和生命一起飞跃。”一个学习生命科学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,叫人有点匪夷所思。她不可能不知道,决定人胖瘦的细胞数目和体积在一个人青少年时期就形成了,明明清楚成人减肥那都是事倍功半的事,却依然对自己已经十分匀称的身材耿耿于怀,这恐怕就是女人吧,泽明心想。
文章来源:《生命科学仪器》 网址: http://www.smkxyq.cn/qikandaodu/2021/0506/535.html